秋枫原

石榴果酱与四叶草05（瞬相关）

1. 圣斗士同人，主角是瞬，其他角色有，清水CB剧情向、亲友情脑洞向。

2. 混合世界观，含希腊罗马神话、SS、LC、ND、翔子、动画、小说等元素。

3. 更新随机，毒唯、KY、战力黑、角色黑勿入，最烦不看路就莽的考据狂。

第5节：如果鼓起勇气向未知问好

“奥路菲，请帮我一个忙！”外表是可爱包子的好少年瞬，正努力对十岁的小奥路菲露出一个委屈到能掐出水的表情：“只要艾俄洛斯前辈得救，我愿意再啃十根干法棍证明牙没事！”他还表现得十分迟疑害怕，甚至揪住人衣角开始小声哭泣：“……就是别让尼古拉老师知道瞬的小宇宙醒了，我不想和哥哥分开。”

经过几个小时的忙碌，艾俄洛斯成功获救，只是偶尔会灵魂出窍，问题是目前那个十厘米的幼版灵魂体却让亚力士绑在杂物间屋顶蒸药浴，还被后者要求对罔顾教皇命令与自身性命的行为负责，虽说此举真意乃是给灵体疗伤，但鉴于其惨烈的过程，瞬还是决定先救人质。

“……就算提前觉醒小宇宙，助祭长大人也不会立刻让你做圣斗士，我是童虎老师强行捎来的，被加隆安排任务的苏兰特才算童工，”幼年天琴座犹豫后退一步，又纠结向前半步，最后像是放弃什么重要原则般，沉重地将手伸到对方头顶揉揉，小声应允道：“其实他脾气比史昂大人好多了，我陪你去，”言罢抱起瞬蹑手蹑脚走出房间——所以史昂到底？为何每人都是一副提起就噩梦的表情？！瞬突然觉得自己没有被第一时间送到老教皇面前是件幸运的事。

星子学园的教师宿舍楼只有少数几个卧室，住着重伤挂机的艾俄洛斯、梦游成瘾的亚力士、神出鬼没的诺艾西斯与初来乍到的奥路菲，其余全是类似急救间、图书馆、占星屋的地方，但两个孩子还是走得心惊胆战，中途虽偶遇抱着不明物品去厨房的诺艾西斯，但这个满腹心事的人只是轻轻点头表示你们早去早回，妥妥地想知情不报。

走廊尽头的杂物间里，精神体艾俄洛斯被吊在煮安神药材的铁锅上方，柔软腮帮子还向前一点一点，似乎在打着疲惫的哈欠，他看到有人来后立刻腾空站直，语气渐渐由紧张转为惊讶：“……是瞬和奥路菲，有什么事吗？”从天窗投下的月光，温柔地将褐金色小人包裹，可以清晰地看到那双翠色眼瞳中无奈却理解的神色。

“我来救你了，燃烧吧小宇宙！”瞬顷刻飞跃而起，努力向房顶伸出稚嫩圆润的短胖手臂，一把将幼年团子状的艾俄洛斯抱住，奥路菲再紧随其后将人接回，完美消弭身高不足的孩子可能遭遇的风险，比如在撤退途中掉进铁锅。

艾俄洛斯直到灵魂被放进身体才因为伤口剧痛勉强回神，他在孩子们小心地搀扶下靠上床头，然后闭上眼轻喘几口气，试图消化那些充满真实感的不适，末了抬手擦干额角虚汗，整个人慢慢放松下来：“……得救了，尼可（亚力士）情况怎么样？我觉得我们需要谈谈。”

“助祭长大人刚脱离危险，我们是偷偷来的，”奥路菲恭敬向前跪倒，直白言道：“史昂大人来信说‘撒加、艾欧里亚、修罗尚可，加隆略，你醒了也好，蒸熟了更好，’”言语间他郑重从怀里抽出一封写满花体字的信放在床头，表示已将老教皇有声音有形式的训话概括完毕：“那我先告退，瞬记得稍后回房休息，明天有诺艾西斯大人的补课。”

“……‘蒸熟了更好’，这件事也报告了，该说不愧是他吗？”艾俄洛斯一愣，半晌尴尬咳嗽几声，看着史昂的信直摇头：“我对教皇大人的处置并无怨言，但不接受他以命换命的要求，”他忽然向瞬投来目光，其中尽管充满审视，却更多释出希望了解的友好：“那个时候，阻止尼可用祭坛座奥义救我的是瞬，如此精准的判断不可能出自小孩，你是谁？”

“我是另一个时空的圣斗士，为拯救雅典娜来到这里，”对于艾俄洛斯的开门见山，瞬不愿刻意规避，何况他并没把握单枪匹马扭曲这个世界的所有“既定事实”，穿帮是早晚的事，在穿帮前完成任务同样困难，不若捞把合作的可能，毕竟对方把不该看的都看了，再隐瞒就是欲盖弥彰，他慢慢坐回床头，详细说起前因后果。

“——瞬的意思，我在你的世界去世很久了？”月上中天的时候，艾俄洛斯低头看向旁边的窗户，目前十九岁的青年忽然有种极不真实的感觉，仿佛触手可及之处皆是虚妄，半晌却是释然，轻声叹道：“难怪尼可会暴跳如雷，就算是我也不会允许马上得救的人再次死去，”一扇只能看到花园的玻璃门户、祭坛座有保留的转述、伤口的不适与对亲友的担心，几乎是他五年来所有记忆，现在还吞下这么大的信息量，显然消化的时间应该多多益善。

“我很理解，因为原世界的星矢，就是追随那美好而纯粹的理想将自己燃烧殆尽，”瞬爬到艾俄洛斯旁边，轻轻抱住对方包裹厚绷带的小臂，诚恳请求道：“圣斗士的战死或是宿命，但在最终结果到来前，至少要确认彼此的存在不负光阴——为了雅典娜，请留下来并肩作战，艾俄洛斯，”他双眸闪着真挚微光，整个交谈过程中虽只字不提关心二字，却一切尽在不言。

“因为撒加会操纵次元，我相信平行世界，”这回换艾俄洛斯意外了，对方毫无掩饰的诚实态度让他脑中萦绕的疑虑霎时消去不少，旋即敦和而不失谨慎地说：“如果你真的有敌意，先对尼可下手更容易接触圣域核心，但倘若是为了雅典娜，介意把今后的行动分享吗？”

“没问题，就算被送到仙女岛，我也会向老师要求通信工具，乌鸦座如果到了成为圣斗士的年纪也会拜托他，”瞬从容抬头，直面对方端正肃穆的英俊面容：“另外，我不介意你将这些告诉其他人，比如穆先生、米罗甚至教皇史昂大人，但不要告诉撒加，如果我没猜错，袭击你和雅典娜的那天晚上，他根本不是真正的他。”

“史昂大人和尼可也说过类似的话，还让我这几年切断与圣域的联系，”艾俄洛斯并非应付不来套路，但对面某个超出认知范围的存在，居然把自己逃出圣域时发生的事说得大致不错，至此对方已经不能是圣域的敌人，否则今后的日子岂非天天过得如坐针毡？他沉吟片刻，不禁露出一个苦恼困惑兼具的笑容：“但关于双子座，我也不清楚撒加为何会变成那样。”

“撒加本来就是复杂的人，但我认为最复杂的还是那个黑暗人格，它在原世界是被雅典娜之盾祛除的，这里不能确认，”瞬准确抓住重点，对此行目的更进一步：“别的世界里，你都是在怀抱幼年雅典娜逃出圣域后重伤离世，但我认为以修罗的年纪，不会挥出杀伤力如此之强的圣剑，现在还能见到活着的亚力士先生，史昂大人提前有了防备吗？”

“只能算及时止损，因为撒加是突然崩掉的，”明白对方希望了解细节，艾俄洛斯遂慢慢闭上眼睛，努力撑住疼痛的身体僵硬躺下，然后像是酝酿了一会情绪，犹豫着接话：“这个世界，史昂大人是直接指定撒加为教皇继承人的，并要求尼可辅佐，但都被他严词拒绝，我们劝了很久才接受，接着——”

“他的脸色，随觐见女神的日子越变越差，每次接近史昂大人时都拽着我和加隆不放，加隆还取笑说干脆让自己当哥哥算了，”深陷不堪回忆的人只觉身上越来越难受，语气逐渐飘忽：“一个月后加隆失踪，有天撒加突然想和我深夜去看望女神，说了‘妹妹模样的娃娃很可爱’的话，同时海斗士开始频繁侵扰圣域，修罗、阿布罗迪、迪斯马斯克主动要求从修炼地回来帮忙，但史昂大人并没让他们和艾欧里亚、米罗立刻加入圣域的防卫系统。”

“像妹妹的娃娃，还是妹妹般的娃娃？撒加只有加隆这个孪生兄弟，莫非是黑撒加说的，”瞬仔细将讯息消化，尔后小心捂住对方胸口伤痕，拿起毛巾替他擦干额角第二次冒出的虚汗，用更加轻缓的口气试图继续探问：“那时撒加外表还算正常，所以你没发现问题，因为只有白撒加才会想照顾女神的事。”

“而史昂大人是不会答应我们深夜觐见的，只有尼可知情，他那天在我怀里晕倒了，”艾俄洛斯俊朗但苍白的面容上同样布满疑惑，乃至深切自责，不久沉痛翻身，扶住额头幽幽地说：“……再两个月后，教皇厅突然闯入海斗士刺客，那天尼可受了重伤需要卧床，史昂大人临时召开会议，把圣域能用的战力都召回了，再晚些时候，我发现撒加只身潜入女神殿……如果能早点察觉就好了。”

“呐，艾俄洛斯有没有想过，为何撒加那段日子总希望和你一起？”看到对方虚弱又难过的样子，瞬不忍继续追问，抬手按住他揪紧床单的手背，安抚道：“比起雅典娜或教皇，他更愿意接近你，也有可能是因为只有这样才能找回本我，”他看着艾俄洛斯在阴影中转为惊讶的面容露出微笑：“我想黑撒加除了要对女神、教皇不利，应该还有对你不利，加隆离开圣域后，他仍然坚持了这么久就是证明。”

“……难道黑撒加觉得我也是阻碍？”闻言，艾俄洛斯蓦地转身把瞬抱到眼前，一字一句确认着那呼之欲出的结论：“敌人所图非小，雅典娜和史昂大人代表圣斗士坚守的信仰与圣域根本，而我和加隆所象征的，对撒加来说是不一样的东西，”他恍然大悟般，由衷地点头：“谢谢，我现在很精神，不管为了谁。”

亲情、友情，抑或爱，这些看似虚无缥缈的东西，从来都是人类生命中不可或缺的养分，瞬深以为然，他也从心底为撒加庆幸，至少在这个世界，那人仍然有机会拥抱曾经的真实：“所以请尽快好起来，我没七感常驻的实力，以后肯定阻止不了他自杀，届时就拜托你了。”

“有志气领悟第七感值得表扬，但我认为还是算了吧，”令人意外的声音突然加入谈话，两人登时大惊，自觉抱做一堆，亚力士不知何时神色凝重地出现在门口，属于“尼古拉”的褐发深眸由于身体原因无法延续，苍银色的柔软长发凌乱散落在身后，似有似无遮盖着透出衬衫的血迹，他现在只觉自己站立都成问题，几乎所有的气力皆被无休止的耳鸣和伤口的疼痛湮没，但不得不坚持，谁叫照看射手座是教皇命令呢！

但貌似的憔悴不妨碍圣域助祭长对当事人做出严厉批评：“因为就算史昂大人用培养黄金圣斗士的标准训练我和诺艾西斯，我们却依旧来不及阻止那些用光速自杀的混蛋，”他一把抢过瞬照脸就捏，还不忘含沙射影把人教育一顿：“别和不良青年学熬夜，瞬该睡觉了。”

“对不起，我明天会抄作业=口=！”魔鬼出现了！瞬在心底哀嚎，他不是没想过与亚力士合作，但身为教皇直属的人要考虑的事必定比艾俄洛斯多，如果让宙斯瞅准时机再加以撩拨会更麻烦，少年稍微怀疑几秒人生，最终选择扑腾着短短四肢，视死如归地迎难而上开始试探：“……尼可老师是什么时候来的，因为第七感吗？”

“……谁让你那么叫我的？”闻言，亚力士没有血色的脸上浮现几分诧异，但他很快调整好心情，抬头对艾俄洛斯透露个人隐私和先前奋不顾身的行为表示抗议，不过后者才是重点：“我知道史昂大人的命令你不会接受，可是属下的任务是‘成为每个人的影子’，圣斗士不知道自己何时会死，但圣战必须赢，而黄金圣斗士的存活——”他倏忽向前躬身，焦虑地说出真实的担忧：“会影响最终结果…只是出于私心的话，圣域现在情况复杂，请不要再做欠考虑的事，至少让我有个心理准备，艾俄洛斯大人。”

助祭长悄悄收紧的双手，让瞬想起在原世界死于内乱的白银圣斗士们，虽说与他们相识于刺杀任务，但这不妨碍五位少年从此铭记那些战士全力以赴的执着，以及不能真正效忠女神的遗憾，星矢在海界之战后，还特意跑去米斯迪墓前报告过自己的成长，他暗暗发誓这回绝对要走出不同的结局，因为世界上不存在人类能够辜负的感情。

然而……瞬自觉缩缩脖子，仍旧小心看向沉在情绪里的亚力士——对方明显不知道昵称被艾俄洛斯暴露了，所以确实是在谈话后期来的吧？“真是太好了呢，仙女座！”恍惚中他好像听见墨利诺厄幸灾乐祸地这么说，不由得深感人生多艰，拐带队友需谨慎。

“明白了，我会注意，”瞬下意识转移矛盾的做法让艾俄洛斯有苦难言，为了化解社死危机，以及对战友的期盼有所回应，他及时笑起来，无不理解地对亚力士说：“可如果再遇见加隆，你要记得模仿撒加的银河星爆，我见过那招——孪生哥哥都遇到这种事了，他也别想置身事外！而且诺艾西斯也会为难，曾为双子座部下的他对撒加加隆同样敬重，根本没有所谓的分别心，真是麻烦的上司。”

在雅典娜的圣斗士里，祭坛座的存在可谓十分特殊，在此星座下诞生的战士能模仿任何绝招，但永远没法做到最好，他也能替任何人去死，却换不回他们的斗志，正所谓战乱时期的“影武者”，和平时期的“废铁”。

而战友间的情谊是圣斗士维持信仰的基石之一，没有谁会为了存活牺牲同袍，所以艾俄洛斯才觉得教皇的命令有待商榷，并且对祭坛座的传统印象与职能有异议：既然都要在将来与诸神的恶意作战，带战友一起变强不失为最务实的选择，论生存以及追求胜利的权利，那本该为雨露均沾之事。

“我会模仿黄金箭是因为你很倒霉，除此之外只能祈祷其余黄金圣斗士在最终圣战前没事，”亚力士则不置可否，白银圣斗士想模仿黄金圣斗士的绝招可是根本意义的难办，鬼知道他练了几年！但加隆的敌对却让一心维护圣域的战士犹豫，其实关于几年前的变故，圣域的助祭长亦心存疑虑，只是不便赘述：“可如果这是你交付的任务，我会尽力。”

“——而在那之前，明天请坐着轮椅去旁听诺艾西斯的课，有个叫星矢的孩子对射手座神往已久了，”然而等他整理好心绪，却还是无情地表示天下没有白撸的团子和白吓的人，继而转身避开艾俄洛斯想拉小朋友接着深谈的爪子，毫不留恋地向卧室外走去：“身为星子学院的珍稀动物，还请用心扮演‘特聘教师’，先告辞了。”

这是在公报私仇吗，尼可先生？今晚基本没下过地的小朋友瞬悻悻想着，他将注意力从纷乱情绪中转移，在意识空间继续和墨利诺厄讨论：“我总觉得这个世界的黑撒加很奇怪，出事前还跑去看雅典娜，不怕史昂警觉吗？撒加第一次夜访女神时，黑的那个估计已经有了意识，还有所谓的‘妹妹’到底？”

“摩羯座也可能被魔皇拳影响发挥出超年龄段的战斗水平，比如引发圣剑某项辅技，即损伤肉体和精神间的联系，根据射手座提供的细节，黑撒加大概率是被教皇制服了，但又没完全制服，我认为今后祭坛座会留在日本，海飞龙会由明转暗，”诡计女神眨眨眼，忽然煞有介事地询问道：“神话时代的双子还见证过波塞冬大人追求雅典娜大人的黑料，想不想听？”

瞬连忙摆手表示拒绝，但仍被她突兀的举动提醒，不可置信地说：“——你的意思，这个世界的波塞冬也觉醒了？”然而，所谓准确有力地推断只能建立在多方铁证融会贯通的基础上，他现在只有艾俄洛斯提供的消息，拯救同伴之路依旧道阻且长，如果还有需要纳入考虑的“意外”，未来局势则必定走向更加复杂。

“只是一种猜测，圣斗士又不是没法觉醒成其他神灵的战士，我认为加隆失踪与此有关，”墨利诺厄随机摊卧在侧，懒懒欣赏起新涂的指甲：“雅典娜大人离开圣域应该是多方促成的结果，你没觉得海斗士目标也不是史昂？在战争正式打响前向敌人示威是愚蠢门外汉行为，而撒加第一次深夜造访女神殿，艾俄洛斯又通知了谁？有些阴谋家呐，会先钓出对手的暗线，然后——”她好整以暇地做出割喉的动作：“这个世界的海飞龙，很可能是直接被海皇收走，光双子座那相同的脸就足够增加波塞冬和教皇的防备心与算计心了。”

“尼可先生长期留守日本果然有深层原因，诺艾西斯说童虎老师仍然在看管冥王军，教皇的处境反而比较糟糕，还好圣域和星子学园的联系没有中断，奥路菲还能被带出来，这个世界的他们几乎都知道双子座的特殊，这最令人安心，”但瞬还是满心忧虑地扯住锁链：“他现在大概在清理圣域，可是迪斯马斯克原则性太差，修罗又……如果再在艾俄洛斯离开的理由上动手脚会很不妙，‘保持联系’也是可以作假的。”

“还有一个办法，让撒加正式当上教皇自己‘退隐’，再宣布射手座长期出任务，并把你师父和狮子座留在身边，”墨利诺厄看着瞬震惊的表情，神秘兮兮地调侃：“从神话时代开始，自仙王座下诞生的战士都不可小觑，领袖气质和能力拉满的哦，而且是必然事件～照这个发展，双鱼座也不会有二心。”

“我师父没来这里，尼可也说过圣域现在情况复杂——他们真没有失联，”瞬如梦初醒，快速瞄向抱着自己在走廊上发呆的亚力士：“史昂大人不但安全接回了所有黄金圣斗士，还把他们养育到能够独立接受训练，这样的人没理由在知道双子座的问题后还会引颈就戮，他在撒加拒绝继任时就起疑了，然后顺水推舟隐藏暗处，借由尼可的汇报行动，这对黑撒加来说很棘手，所以祭坛座遭殃了。”

“但我还是要提醒你，尽管黑撒加和海斗士看似有关，但也会同床异梦，第一晚那个疑似白撒加的黑撒加，其举动也没得到合理解释，那家伙目前正处于某种骑虎难下的状态，向同谋（假设海界）告知计划会被算计，反之亦然，”墨利诺厄伸了个懒腰，起身笑言：“所以你现在的首要任务，就是好好安慰下倒霉的多面打工仔～以后还要靠他窥探圣域呢！”

瞬心领神会，马上担心地观察亚力士的情绪变化，此刻对方已经靠在走廊墙壁上，从他沮丧的表情看，一定在反思不得了的事，少年当即挥舞肉嘟嘟的小胖手抱了上去，在看不见的地方心有戚戚地苦笑起来：“……尼可老师，一切都会好起来的，不要难过。”

倘若一只教皇希望厘清圣域内部的纷乱，首先要做什么？是把显而易见的干扰转移，其中包括被当成过目标的人，然后他在厘清最疑惑的问题时，也希望某个等同自己分身的存在发挥最大作用，于是派给人家一个无比冗长的任务，比如照看彼时大概意识都没有的艾俄洛斯，再然后那个敌人，又因为其“分身”的特殊故意发难……而且看某位的态度，基本是知情的——真的不要紧吗尼可？！！

“还模仿银河星爆，你太天真了艾俄洛斯，当靶子就很吃力了……”亚力士的身体开始下滑，瞬发现对方还在发烧，靠着强韧精神力才撑到现在，他当即撒腿就跑，一边心焦地大声喊：“诺艾西斯老师！尼可失去知觉了！！！”墨利诺厄则不痛不痒地耸肩，吐槽道：“真心疼他就把昵称去掉啊，伪善的小伙子。”

夜很长，事很多，我们的圣域最佳铁盾祭坛座先生，今天也非常想休假。